啊呸!
你这混蛋要是有这份城府,老子和阿郎还至于瞒着你吗?
只是看小程现如今这样子似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,简直让他无奈至极。
“你是非要知道不可?”
“对!非知道不可!”小程斩钉截铁的回答。
李崇义点了点头,往房顶上一躺,开始放赖:“行,这事我不能说,你还非要知道,那你打吧!”
“你干脆打死我算了!”
他就不信,与小程这么多年的竹马竹马情,这家伙会一点都不在乎,非要为了知道这事,就真的打死他。
只要打不死他,拍拍屁股,他照样可以!
看李崇义这副无赖模样,小程简直都要气笑了。
妈的,这家伙这副无赖模样,与自家老爹还真是如出一辙啊!
“他娘的!我看你不是李伯伯的儿子,你特娘该是我爹的儿子才是!”
“我爹耍赖都没你这么会!”
这家伙就是拿住了他,认为他不会为了知道点秘密,就把兄弟往死了打是吧?
可偏偏,他还真没办法对这家伙下死手!
平时里打闹也就罢了,现在心中有气,若是出手,一不小心急了眼容易没轻没重。
他怕自己到时真收不住力道,把这家伙打坏了。
“也行!只要你不问我,以后我叫程叔叔爹一点问题都没有!”
李*被迫改爹*程*崇义闭着眼,看也不看小程,一脸老子就躺着,任你蹂躏的无赖模样。
“我呸你奶奶个腿儿!你行我不行!”小程没忍住,一口啐到李崇义脸上:“本来跟你做兄弟都已经够特娘的倒霉了,还跟你做亲兄弟,老子脑子没坏掉!”
“你个王八蛋,要挟老子是吧?”
“行!你给老子等着!”小程害怕自己再跟着家伙待下去,不是气急了眼揍死他,就是被这家伙气出内伤死球。
是以见死活都问不出来,也不再追问,飘身下了屋顶。
李崇义抹了把脸,睁开眼睛坐起来,瞅着小程的背影叹了口气。
妈的,今天算是把这家伙彻底得罪了!
也不知道自己得出多大的血,才能把他给哄好了。
阿朗啊阿朗,你可是坑死哥哥了!
以后小程这混蛋要是但凡记仇,时不时的追着哥哥打,你可千万要给哥哥做主啊!
要不是小程这家伙与柳辛关系那般好,他也不会瞒着他。
这家伙对自己人一向很好,且十分信任。
在他打算与柳辛来往之后,曾特意来问过他和阿郎,这柳辛性子怎么样。
这家伙知道自己脑子笨,害怕识人不清,是以这才来问他们。
当时他和阿郎都说柳辛这人没问题,小程这才放心与柳辛玩耍。
哪里知道,就连他和阿郎也看走了眼,这柳辛,是真的有问题!
尤其是柳辛现在成了柳月的干弟弟,在小程心里,他已经是自己人了。
若是现在告诉小程,柳辛有问题,和柳月认亲只是为了接近阿郎,居心叵测,他怎么能受得了,还能若无其事?
就是因为他和阿郎都知道这件事,所以才想瞒着小程,不让他知道。
却不料,竟被这家伙撞上他与康格说话,起了疑心。
李崇义唉声叹气的揪着袖子,把小程啐到脸上的吐沫给擦干净。
妈的,这家伙真是脏死了,怎么净往人脸上吐!
擦了老半天,还是觉得擦不干净,实在受不了的只能叫了秦家部曲出来,让他给自己拿块湿帕子过来。
要是不给擦干净了,他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。
在心里把小程骂了又骂,用湿帕子把脸都差点擦秃噜皮了,这才作罢。
刚把湿帕子丢给秦家部曲,康格便飘身上了屋顶。
“这便是那纸飞鸽传书,只不过上面只写了一个无字,看不明白他们传递的什么消息。”
李崇义接过纸条看了看,与康格说的一般无二。
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,沉吟了半晌,这才道:“只有一个无,可以说是没打探到消息,也可说是寻找什么东西没找到。”
“反正左不过就这两样罢了,既然从这上面看不出来,那便从他们口中撬出来!”
“柳辛暂时别动,先把那个铺子的人都给控制起来。”
“等夜里再去,避开人,莫要让他们同伙觉察出不对来了。”
康格点了点头道:“知道,我收到有鸽子飞出那间铺子的时候,便让昭玉宫弟子在附近盯着了。”
“行了,你去吧,问出消息之后再来通知我。”
康格点了点头,接过纸条下了屋顶,自去准备抓人。
李崇义盯着自从柳辛回了房,便再没开过的房门,眯起了眼睛,神色狠厉。
不管这家伙是想从阿朗这里得到什么,他都死定了!
敢用柳月弟弟这个身份来接近阿朗,一下子伤了两个人的心,他又岂会放过他!
房间内,柳辛躺在床上,手中拿着那块刻了辛字的玉佩不断摩挲,面无表情眼神幽深的盯着房顶。
这块玉佩,究竟是不是秦朗那未婚妻,柳月家的?@B